“他干的导弹瞄着中国,我干的导弹保卫祖国。”这句话谁说的?梁思礼。身为中国科学院院士,导弹控制专家,回头聊起自己往昔同窗林桦,开门见山,也直白。人人都爱听。故事就从一条船说起。当年祖国要用人,海那边读书的留学生一批一批往回聚。梁思礼,林桦,俩人清华出来,学的又都是硬核理工。国外环境好,腰包鼓,科研资源多。可祖国百废待兴,那可是自己的地。梁思礼一拍桌子,回!林桦说在美国发展容易,回去机会太少。拼命劝,拉不回来,俩人各奔东西。
梁思礼不是没机会留下。有大公司愿意高薪留人,博士学位拿得稳稳的,走哪里都有饭吃。可他一听新中国成立,大声喊要回国。他家底也不是普通人大。父亲是梁启超,小时候接触的事都跟国家命运扯着。想都没多想,拉着一伙儿留学生往回跑。可林桦就没这心思。美国待久了,哪有祖国香。林桦这人天分高,名声在外,波音公司垂涎,后面连五角大楼都把他挖走。美国人的科研氛围、优厚待遇,全都给了。那时候他们同批的人,一张船票回国,后面有多难谁清楚,谁能想到几十年后差距这么大。
林桦在美国混得风生水起。大公司工程师,研发民兵导弹,工资高,房子大,车也好。说是美国的“华裔精英”,其实都懂,这“精英”两个字人家给的时候笑脸多,关键时候,还不是外人。祖国这里呢?梁思礼硬着头皮扎进导弹火箭堆。没有资料,没有零件,更没有现成的模板,钱学森刚回国没几年,连他也只是见过导弹。研究院里,大伙两眼一抹黑,自己摸索。工资只有美国的零头,住的屋子死小,曲曲折折熬了几十年。到头来,东风一号飞了起来,东风二号核弹厉害起来,中国人走出了国门,多少人盯着新闻流眼泪。
可就是这个时候,痛苦不断找上门。梁思礼碰上了敏感的年月,机关算尽,一摞检讨书,母亲去世连头都没能回去。他长子更是被折磨到抑郁。旁人问后悔没有,干嘛不在美国舒服过日子,回来图个啥。他回答特别直接:回来就是为了把祖国建设起来,从来没后悔。这种话可能外人听着云淡风轻,只有真过来的人才知道,里面含了多少辛酸。林桦那边呢?人生巅峰时人人敬仰。等中国一穷二白的时候,他把自己学到的东西、技术能力,全卖给了西方。造出来的导弹反过来对着亚洲,把故乡的地图埋进了程序里。风光的时候鲜花掌声,边缘后呢?一夜寂静。
人老了,时代在变,林桦本来在美国科研圈挺响,后来被年轻一代追着甩。美国社会对华裔的重视周期短得快,榨干就换人。林桦又老又病,药罐子离不开。那些年美国自己也把一些老专家往后排,有好处先想着自己人。这一套他全都扛下来了,能想到的办法都有。那一口乡愁挡不住,递材料想回国养老,申请回来,拖了又拖。这个节点,祖国已经强盛,想回头抱团,名分没了,连“美国专家”的头衔都兜不住。
梁思礼这一生能写进书的不是什么富贵,也不是名头。哪怕自己吃了多少苦,失去什么都不怕。国家认了你,百姓认得你,叫一声中国科学院院士,大街小巷都念你的好。在他最后的日子里,风风光光,国家用最高礼遇送行。那些年多少人受感动,“爱国这一课,他一节没落下”。林桦一辈子漂在外边,最后也不过一场空。财富、荣耀、什么都不剩。等新的移民科学家一批批上来,没人再记住他,故乡的大门说关就关。病床上,他也只剩悔意。
谁都知道选择不可逆。国家贫弱时作出决定,几十年后看得更清楚。当祖国一穷二白,每一颗导弹都要用命去拼,林桦在美国有别墅有车。等中国人真正站起来,国际地位变了,最需要你的年纪你错过了。最热火朝天的事业,你错过了。所有人看得都明白。网络上很多弹幕,大家基本一句话:“忠诚最重要。”梁思礼为团队拼过命,林桦风光一时,归根结底谁才是真正的历史主角,答案很清楚。
科学没有国界,科学家有国家。林桦被美国养着的时候,享受了待遇,错过了历史。他想回归,国家不用你的时候也是一句再见,两种结局,这种故事放今天依然有人问,是不是值得?有没有后悔?其实一点都不复杂。科技高峰再高,光有聪明不足以传世。历史记住的是忠诚,是担当。每一个人都在选择。谁在你最需要时跟你站一起,这就是答案。
站在这里,故事讲到尾声。不炫技,不煽情,一切都过去了。一边名字刻在纪念碑上,子孙后代都会记得,另一边,被人遗忘在异国墓地。科技成就再高,输了情怀,一切徒劳。命运一点没夸张,就是这样。有同感的读者可以聊聊自己的看法,每个人记忆里都有这样一个人,或者家族的选择,都在岁月里留下答案。欢迎留言说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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